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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釣石鰈魚大PK(下)

 釣餌的改進是偷學了老申的技術,將粗、硬、脆的管沙蠶用食鹽稍微醃制一下,進行“韌化”處理,附鉤性大大提高,即使在水裏呆較長時間,鉤把鉤尖都不會露在外邊。這樣很容易騙過石鰈的眼睛,使其放心吞食,實現一竿多尾。結果,方樂上魚沒過多久,我的兩只竿子竟同時上魚,其中一竿還是雙尾。總算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,我相信會“爆棚”。

  大出人們意外,賽前一致被大夥看好的奪冠熱門人物老申和老童卻遲遲沒見魚影,大家都在“亢奮地”往上取魚時,他們卻在“急切地期盼中”。良久,才上那麼可憐的幾條,這使他倆很沒面子。但上魚慢也不能不承認他們是高手,他們幾乎同時意識到其前方極可能是泥底,用老申的話說就是“泥灘”,那是絕對釣不上石鰈來的。還在孩提時代,他就跟隨父親常在這一帶釣魚,這片海底的地質分佈,在其幼小的心靈中,早已烙下了深深的印記。於是,他們便不約而同地迅速做出了一個重大決策:轉移陣地,從釣船的南側轉至北側,對正在一個勁上魚的我形成兩面“夾擊”之勢。說也巧,他們剛把竿子拋出,起風了,海面頓起層層波瀾,風雖不大,但風向不好,是釣魚人最討厭的西南風,遇到這種風向,即使魚再多,也不開口。於是,整條船瞬間陷入了一片沉寂,這倒使我有機會仔細研究一下兩位的釣組。

  老申的釣組一貫崇尚“多”。鉤數高達7門,是參賽者中最多的,而且還都用粗粗的鋼絲天平連接,墜前5把鉤,用單臂天平連接,相聚20公分,墜後2把鉤,用雙臂天平連接。子線都不超過10公分。該釣組的特點是“沉”,很易著底。因鉤多,又極易實現一竿多尾,曾創一竿4尾的記錄。在非正式比賽中,表現十分突出。老申親切地稱其為“功勳釣組”。該釣組的缺點是隱蔽性太差,整個釣組像個不銹鋼“大蜈蚣”,人看了都會心生懼意,但上魚不錯,而因天氣等原因吃口變差時,就會大大折扣。這是筆者同老申一起對其這天上魚不好的原因,經過仔細分析後,做出的結論。後來,老申又將其中一支竿子的釣組,改為“雙墜釣組”,墜前20公分處用單臂天平綁一把鉤,相距20公分,再綁一個鉛墜,墜後用一個雙臂天平,再綁兩把鉤。因隱蔽性更差,故效果更差,一條魚也沒上。高手犯錯誤,對其這天的表現,我們只能作這樣的評價。

  老童,退休前在原單位多年負責思想政治工作,這使其不管做什麼事情總喜歡“變通”和“折中”,從其石鰈釣組也能明顯地看出其職業習慣。一支竿用5把鉤,墜前4把,用天平連接,墜後1把。另一支竿,也是4把,墜前2把,用單臂天平連接,墜後兩把,用雙臂天平連接。總鉤數在參賽者中居中。釣組結構又融合眾人之長,故其占盡了大夥釣組的優點,也占盡了大夥釣組的缺點。

  西南風一直不停,一個上午,魚咬鉤也再沒明顯好轉,整條船上魚都稀稀疏疏。中午比賽告一段落,初步清點魚獲,劉公、老李、本人各有二十幾尾石鰈入賬,位列三甲。方樂、老童等各釣獲十幾尾,唯獨老申只釣了5尾。

  吃過午飯,風一停,又來了一個咬鉤高潮,大家接二連三地上起雙尾,筆者兌現承諾,在船上不停地給大家拍照,一個個畫面隨即定格於一張張笑臉。一個小時後,咬鉤再次變差,於是,劉公決定:轉戰另一釣場“淡水灣”,在“淡水灣”上魚情況也沒什麼好轉,下午3點,比賽正式結束,打道回府。

  途中清點魚獲,劉公和老李各釣獲49尾,不僅釣得多,且普遍較大。筆者40尾,進步十分明顯。老童和方樂各22尾,屬正常發揮。老申仍是5尾。儘管左右比賽結果的不僅僅是釣組,但從這一結果,我們可得出以下結論:一是釣組中鉤子和鋼絲天平並非多多益善。多了儘管會增加一竿多尾的幾率,但也有以下弊端:?釣組的隱蔽性變差,魚兒吃口不好時,會起到“嚇”魚的作用;?釣組整體長度增大,實施遠投困難,當近處無魚時,難以實施遠距離尋魚釣的戰術;?較易亂線,且換餌費時;二是石鰈船釣釣組建議以墜前2—3把鉤,墜後一把鉤為宜,而且鉤鉤之間的距離至少應保持50公分以上,子線長度以30公分左右為宜,以避免亂線。三是要想釣獲大魚,釣組隱蔽性要好,最好不要使用鋼絲天平,子線不應短於30公分;四是釣餌最好經過“軟化”和“韌化”處理,以增加其戀鉤性。這對上魚率影響較大。

  比賽雖然結束了,在留給了我們無盡歡樂的同時也留給了我們許多值得思考的問題,海釣就是這樣,也許你永遠讀不懂它,這正是其魅力所在,值得探索的東西才有趣味。老申和老童不知又在秘謀什麼招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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